南卿

小剧场 嘉祺的自述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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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叫马嘉祺,我的生活不像是大多人那样顺利又或者充满爱意,用悲惨来形容似乎有些大但也并不冲突。


  父亲在我不到四岁时就离开了,原因很简单,他需要回去承担家业,而我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,我的祖父看不起我母亲,自然对于我也不过就是勉勉强强,所以那段时间对于母亲来说真的十分煎熬。


  虽然我小但是我仍记得那时的母亲总是以泪洗面,最让我心疼的是她从不当着我的面而是在我睡熟时偷偷的哭,后来等我再大一些,我才知道母亲得了抑郁症,每天大把大把的药往胃里灌,本就瘦弱的身体,就像是被药堆积起来。


  为了能让她早日康复,我恨不得一天讲八百个笑话给她听,给她讲幼儿园到小学生活中的点点滴滴,最初她还会笑会夸我好,会鼓励我,可是到了后来她只是静静地听,静静地把我抱在怀里,听完故事后的她总会亲吻我的脸颊告诉我“嘉祺,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。”


  在我12岁的那年,母亲因为病痛去世了,那天马家来了很多人,说是要把我接回马家,我疯狂的抵抗都不曾有用,最终我被两个黑衣人硬生生给架进一辆价值不菲的车中绑了起来,到达马家时眼前的建筑还是把我震惊到了,进去后我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父亲和从未谋面的祖父。


  尽管父亲长得很凶可祖父却长得十分和蔼,和他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同,他把我叫到身边,仔细端详了很久。


  “模样倒是和你父亲有几分相似,可是你的性格太柔了,很难撑得起这样的家业,嘉祺是吧?明天跟着你父亲去悬岛。”


  之所以叫悬岛原因很简单,它是浮在海面上的一个岛屿,是专门为了给马家培养人才的地方。


  去到那里的第一天我见到的是血腥与屠杀,我以为这些画面只有在小说才能看到,没想到现实生活中富足的家庭真的会存在,我以为第一天已经够可怕,直到我接过父亲的刀,我才知道真正的斗争在这里,我在那里呆了1月之久,我终究是没有勇气杀人。


  出去后我被家法伺候了整整1个小时,疼痛和疲惫让我在不到20分钟时便昏了过去,自那以后我没能再看见父亲,家中只有一个保姆负责我的起居,很好我再一次被他抛弃了。


  等再见面时是在他的婚礼上,他身边的女子确实很美,可是她的表情太过毒辣和母亲比起来完全不同,就算母亲难过可是她永远是最温柔的,我面无表情的吃着丰盛的宴席,又悄然声息的离开宴席,作为马家少爷的我全程没有一丝参与感,也对,毕竟我什么也不是。


  最终在我初二那一年的暑假,我借着出去和同学吃饭的名义逃跑了,我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,只知道那条小巷又破又脏是不会有人愿意去的。


  我在那条小巷走了有半个小时,在犹豫接下来我应该去哪里时,雨毫不留情的下了起来,我怕感冒只能躲在一间废弃房子的外面,虽然是夏天,可是我却感到了许久未有的寒冷。


  在我即将晕过去时,一双手将我拉起,她把我搂在怀中,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我披上“小弟弟,你怎么了?”那时我已经睁不开双眼,只是闻到一股很香的气息,我记得我好像在迷糊中喊了一句姐姐,虽然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,但是那一刻的我真的很感谢她。


  等醒来后的我,在看见周围华丽的装饰时彻底失控了,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,只知道等我清醒时那个女孩抱着我一直在安慰我,她长得很漂亮,也很温柔,最重要的是她不细问我的过去,她只是问问我的名字年龄和以后的方向,在知道我不愿去学校时,她点点头尊重了我的看法。


  为了让我在家里能存留,她骗了她的父母,并且有着一个很大的赌约,我不知道是什么,但是我知道那个赌约一定很过分。


  她的父母让我当她的小管家,时刻服侍着她自从有了她我的生活不再那么枯燥与冷漠,是阳光与温柔充满了我的世界。


  但是我们终究还是有差距,所以我仍感到些许卑微,本就在马家训练后的我更不善表达自己的心意,似乎对我来说有些事做就好了,没必要多说,说也不一定有人能懂。


  尽管生活有些小小曲折,但是依旧是很美好的,因为她一直都在,我以为我们的生活可以这样安稳平和的度过。


  直到有一天中午我得知了她即将出国的消息,那一刻我的心态崩溃了,那时的无助就像是母亲离开时那般迷茫与失落,那一天的我状态都不在线上,因为怕离开我总是故意创造时机多看她两眼,可是我发现她在躲我,难过的情绪堵的我心里难受。


  那天夜里我刚准备偷一点点酒喝,就看到沙发上一个瘦小的身体团在一起,她喝醉了,我轻声唤着她的名字,她似乎醒了,迷蒙的双眼看起来十分可爱,她边哭变抱着我喊嘉祺,我刚想把她抱回屋中,就感受到了一丝柔软落在了我的唇角,她……亲我了,接下来她的所作所为让我有些惊讶,她在脱我的衣服。


  我连忙阻止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,最终我还是被她折服了,我必须承认我对她有私情,第二天起来时,我以为她会告诉我乖乖等她回家,不成想她哭了,我想她是因为失身于我才难过的,我连忙走下床道歉,并落荒而逃。


  当到机场的那一刻,无助感疯狂涌上,我的迷茫与难过遍布全身,她要离开我了,那一刻的心真的好痛啊,我强忍着泪水站在一侧,看着她的身影逐渐模糊。


  后来在她叫我的那一刻仿佛失去的灵魂回归肉体,听到她的那些话时我才意识到她还会回来的,我胆怯的打开微信渴望能看看她在那边的生活,她不仅没有犹豫的加上了我的微信,还给我备注上嘉祺,本来我也想备注她的小名的,可是我还是怕了,在她面前我写的是小姐,可在她离开后我改成了她的小名。


  虽然她离开了但是只是居住距离远了而已,我要努力学习离她更近一些,那样我的梦想也许就能真的实现了呢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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